画课就算了,你俩呢,一个是我专门教的,一个是来听课但能不缺勤就不缺勤,两个我用心教得学生怎么画成这样!”
白熊婶瞪大的双眼写满不可置信和对自己教课内容的质疑。
“明明上次你俩交给我看的画都画得很好啊!”她又说。
小气球和开晴对视一眼,窥望白熊婶的神情。
白熊婶真的质疑起了她的教课水平,甚至对她自身的画画水平也产生了动摇。
因着生前的事,她本就缺乏自信,丧失记忆后好了一些,特别是大家都爱夸赞她,让她对自己的信心多了不少,可不好的记忆卷土重来后,她又时不时陷入以往自我怀疑的状态。
趁大家不注意,开晴赶紧勾了勾绷带羊的小拇指晃两下,带空心人往一边去。
“还是要画的!我们刚才画得你不太满意是吗,那咱仔细聊聊,看要怎么画。”开晴挽住空心人,边走边说。
被勾小拇指的绷带羊立马明白开晴的意思,和小气球一左一右挨到白熊婶身边,将她们刚才所作所为的缘由告诉她。
白熊婶郁闷道:“怎么你们三个人商量不带上我?”
那耷拉下来的每一根毛发都在说:难道我不是你们的朋友了吗?
绷带羊警铃大作,忙说:“是有原因的!!”
小气球是敏|感的孩子,赶紧抱住白熊婶,在软和的熊肚子上蹭两下,也跟着说:“真的真的有原因!”
白熊婶耷拉的毛这才缓缓抬起来,重回到最初的模样,只是声音还有点郁郁寡欢,“是什么原因?”
说不定只是找了个借口哄她而已,白熊婶垂眼,白白的睫毛遮住半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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