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懟。
陆远笑了笑,他缓缓起身,一言不发走到徐文志的画作面前,然后拿起旁边的顏料笔,直接开始涂抹。
“你,你做什么?”
徐文志脸色骤然一变,他想要阻止,却已经晚了,因为陆远已经的顏料笔,已经落在绘画板上。
对画家来说,擅自修改他的作品,是各种意义上的侮辱,更何况,还是个完全不知名的艺术创作者,来对他的作品进行涂改。
“你们画廊,要对此进行赔偿,我这幅作品的损失,还有对艺术的侮辱,我会告诉艺术协会,你们画廊,是我见过最不专业的!”
气愤的徐文志,扭头看向黄可妮。
这丫头现在都被嚇蒙了,她完全没想到,请来的外援,这么不专业,这完全就不是什么艺术创作者,而是个疯子。
徐文志没有去看他被玷污的艺术作品,而陆远,则是开始专注的涂抹。
有艺术家的超凡职业,他对艺术方面的东西,天生具备敏感度,而且想要绘画或者修改,都很轻鬆。
对观眾们来说,也会有魅力的加成。
简单几笔勾勒,再把先前的顏色和框架,给完全覆盖,最后便是细节处理,收尾完工!
画板上面重新呈现的女人,同样是掩面而泣,可是她的五官却杂乱无章,支离破碎,顛倒混乱。
然而仔细来看,她的嘴唇因痛苦而紧皱,牙齿紧咬手帕,带著死气的绿色和黄色浸染了她的脸颊,泪珠滚滚。
陆远在最底部的空白,填上了画作名:《哭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