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霍启尊抱紧她,亲她的头顶:“人不能太跋扈,你抢了楚乔的男朋友,又毁了楚乔的音乐会,可是道歉都没有呢。”
说的也是,在霍启尊的眼里,楚乔是受害者。
受害者无需完美,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所以楚乔陷害她无伤大雅。
醒枝连话都不想跟霍启尊说了。
“好,那我睡觉了。晚安。”她要送客。
“回去睡。”霍启尊说。
醒枝不依,霍启尊便伸手把她抱起来,一路抱了回去。
之后又拿了吹风机替她吹头髮。
醒枝喝了酒,靠在霍启尊身上昏昏欲睡。
“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两个人过日,坦诚信任是最重要的,知道吗?”霍启尊把她海藻般的头髮撩起来,用吹风机吹髮根,声音听不出情绪。
醒枝“嗯”了一声。
这话她並不往心里去,她和霍启尊,除了床上就没有共同语言,哪有什么坦诚信任可言?
先隨口应付一句,把今晚糊弄过去。
霍启尊如何不知道她是糊弄?
他咬牙,捏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看他。
“顏醒枝,你没有心!”
看看这人,他丟下她送白月光去医院,自己还委屈上了。
“別闹,困了。”醒枝又闔眼。
霍启尊便丟了吹风机来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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