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过,匍匐在他脚边,用祈求的姿態。
泪流满面。
醒枝的话,像一把刀,一下又一下地割著他的心臟。
让一切回到原点?
他和醒枝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只有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连他的人生观都改变了。
经歷过灭顶的爱欲和无尽的心理折磨,到最后的自我妥协。他哪里还回得去原点?
醒枝看著霍启尊幽深的眸子和冷得骇人的脸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无暇顾及。
她满心只有楚然的房子。
“霍启尊,”她抱著他的腿在哭,“求求你,只要你把那个房子留下,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猛地站起来,一个趔趄,又去抓他的手。
“走,我们现在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