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了她两颗扑热息痛。
怎么说呢,这个处理方式针对普通人的確没问题,但醒枝一周前还在重症监护室,就这么靠一颗退烧药吊6个小时观察,显然是不行。
“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一周前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这种情况,发烧可能会出人命。”她求救似的跟那人解释。
“抱歉,我们只能按规矩办事,只因为发烧就送医,不符合规定。”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住院?必须到发烧昏迷,所里的医生无法处理的时候吗?”
“理论上是这样。”
醒枝:我去%#≈ap;ap;ap;*!
她在心里把世界上最脏的话都骂了。
之后吃了那颗退烧药,回拘留室等死。
怪不得別人,是她自作聪明,苦肉计玩脱了。
那粒退烧药对醒枝来说,就像用一杯水救一所烧著的房子,屁用没有。
她躺在床上,热一阵冷一阵,从早上捱到下午,渐渐的意识就不怎么清晰了。
到后来,她如自己所料,昏死了过去。
醒枝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在一片黑暗中往前走。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恶鬼的脸,阴气森森地盯著她:“你想找楚然是吧,那就从这里过去!”
脚下的土地变成了河,不知道和淹死楚然的是不是同一条。
她一路往前走,河里的水突然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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