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单子给魏母看,之所以这么大胆皆是因为魏母大字不识一个。
围观的吃瓜群眾一个个瞪大眼睛,方才瞧著魏母大方的模样,还以为是江揽月把持著魏家家业。
没想到是魏家人在吸儿媳妇的血,拿著儿媳妇的嫁妆充面子,最不要脸的便是魏母吸血儿媳妇,竟然还敢摆婆婆的谱磋磨儿媳。
邻居张婶因为曾经与魏母发生过口角,两人素日互看不顺眼,得了公然嘲讽魏母的机会岂会不抓住?
“哎呦喂!某人整日里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不是嫌弃人家穿得寒酸,就是嫌弃別人吃的不好,我还以为某人家財万贯,哪知道脸皮这么厚,拿儿媳妇的嫁妆补贴家用。”
“某人身上的金银也是从儿媳妇那边抢来的吧!真是活久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当婆婆的拿儿媳妇的嫁妆给自己购置首饰呢。”
魏母眼前一黑,江揽月可真没脑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
再听张婶阴阳怪气的讽刺,她一口气上不了,气得直哆嗦。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江氏嫁进了我魏家,就是我魏家的人,嫁妆我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或许魏母真的被张婶气急,装都不想装,直咧咧地將自己真实想法吼出来。
所有人都被她的话震惊到,现场一片譁然,怜悯的看向弱不禁风,受了大惊的江揽月。
江揽月不敢置信地直视魏母,眼泪適时落下,绝美的鹅蛋脸掛上委屈的眼泪,瞬间俘获所有人的同情。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纷纷指责魏母的丧良心,魏綰儿容失色,她不敢相信明明上一刻高高在上享受眾人的吹捧。
如此短的时间却受到所有人的指责,难听的话一句接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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