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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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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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晏的血液瞬间凝固——这个女人和照片中他的母亲方莉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更年轻些，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她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站在离林晏最远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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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关上，继续下降。林晏死死盯着楼层显示器，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气，像是某种古老的香料混合着...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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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几楼？“女人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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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楼。“林晏结结巴巴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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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他。她的眼睛异常黑，几乎看不到眼白。“404室的新房客？“她微微一笑，“那间房视野很好，能看到13楼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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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林晏下意识反问，“这栋楼只有7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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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笑容扩大了，露出过于整齐的牙齿：“是吗？那为什么电梯里有13楼的按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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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晏猛地转头看向控制面板——最高只有7层的按钮，那块覆盖13楼的锈迹不知何时脱落了，数字13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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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一楼。门开了，陈伯站在外面，看到电梯里的两人时，他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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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回去！“他对红衣女人吼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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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优雅地走出电梯，经过陈伯身边时轻声说了句什么，陈伯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女人头也不回地走向公寓大门，消失在晨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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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伯转向林晏，声音颤抖，“你跟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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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晏摇头：“只是...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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