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他在这种事情上的掌控欲惊人的强盛,一点都不肯让步,即使只差一两秒,也会残忍地制止他。
撒娇卖乖都没有用,程迟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只觉得筋疲力尽。
喻安宵凑过去亲了亲他,以示安抚。
程迟雨额前的头发都汗湿了,颇没底气地同他商量,“能不能下次再试?”
喻安宵一笑,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下次就要从头再来,你也愿意?”
程迟雨很崩溃,说:“不能换一个玩法吗?”
“我不觉得是在和你玩。”喻安宵摸了摸他的头发,说,“算是入门考试吧。”
程迟雨啊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怎么人生处处是考试。”
喻安宵笑说:“我早就给你打过预防针了,如果这种入门级别的‘听话’都做不到的话,我们很难进行下一步。”
程迟雨一下来了精神,说:“什么下一步?”
“就是你想的那样。”
程迟雨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说:“我都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