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床了。
于是他刚走近阳台,就看见了一个十分悲伤的背影,拿着剪刀在咔咔地修剪枝叶。
喻安宵怕他碰到手,就没有突然袭击,好不容易等他放下剪子,才从背后抱住他,说:“干嘛呢,也不叫我吃早饭?不会是没做吧。”
程迟雨回头看看他,说:“做了,我刚刚……正准备去叫你。”
“怎么回事啊,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喻安宵提出了自己观察多日而得出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