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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程迟雨又在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平常我要叹气,你就要敲我脑袋,你自己怎么左一声右一声的。”
“你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敲我?”
“不敢。”程迟雨故意拖了个长音。
喻安宵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听声音有些困乏了,说:“睡吧,改日再说。”
程迟雨被他撩得邪火都起来了,结果人家好生生地说要睡觉,连个吻都不用接吗?
这一点过渡都没有,平时这样上课的吗?不怕把学生闪一个大跟头吗?
程迟雨一肚子怨气,看他关了灯,又偷摸把手伸过去,轻车熟路地去摸他的小腹。
但他刚摸到,就感觉到手背被什么抽了一下,一阵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