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要住的话需要跑到另一个校区,开车上下班的通勤时长喻安宵有点接受不了。
他刚来没找好住处,暂时借住在朋友蒋煦那里。
蒋煦是个富二代,别的没有,就是房子多。
喻安宵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找房子时过于心急了些,当时看小区环境不错,户型通光度也过关,就急急地搬了进来。
千算万算,没算到隔壁直播间的中控嗓门能够震慑左邻右舍到如此地步,喻老师深感被房东的那句“我们这里住的都是知识分子”给欺骗了。
他以为的“知识分子”是关门轻声,夜间安静,彼此在电梯间遇见能够默契地不开口打招呼。
但他没想到,这里的“知识分子”是押韵的直播词和流畅的卖货歌。
本来临近期末,看学生的结课论文已经很头痛了,现在是痛上加痛。喻安宵于是火速寻找下一个居住地。
这次也不太幸运,楼上借着居民楼的外表在周六日开办补习班,每周六日的中午十一点半和晚上六点,学生们准时轰隆隆地下楼,楼梯踩得震天响也就罢了——几乎每周喻安宵都要给至少三个走错门的学生开门、指路、关门、叹气。
初来乍到寻不到合适的住处也不算非常奇怪,但是喻老师已经身心俱疲。
听完他的悲惨经历,学生小李跟着道门师父学过些许梅花易数,说:“老师,你不是浔城人吧?”
喻安宵想了想,认真答道:“在国外出生,在浔城读过书,算吗?”
小李果断道:“算不了。”还未学成的道士小李掐指一算,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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