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片,然后对着天空一丢,碎片在半空变了形,无数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如同春日里的一场花雨,带着馥郁的芬芳。
有几片甚至落在时知渺的发顶和肩头上,时知渺彻底愣住,甚至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怎么抛上去的时候是碎纸片,落下的时候就变成花瓣??
她接住一片,在指尖揉了揉,的确是鲜花的花瓣,还是开得很艳,没有任何蔫儿的芍药花瓣。
她看向徐斯礼,徐斯礼在漫天花雨下露出一个顽劣的得意笑容,嘴角勾起的弧度撩人又俊朗。
“昨晚……咳咳,昨晚准备今天来找你的时候,就猜到你会拿出这个东西,特意找了魔术师练了一下午,好看吗,老婆?”
“……”
神经病!
时知渺觉得自己在这里看他表演这些东西实在是荒谬,“记得把地打扫干净,不要给清洁工人增加没必要的负担。”
说完她就刷卡开了单元楼的门。
“渺渺!”
徐斯礼立刻跟上,时知渺转身看着他:“再进一步,我立刻报警,正好拿回执单,作为你在离婚期间骚扰我的证据。”
“……”
徐斯礼以前就知道时知渺不好说话,现在更是一点都哄不了。
他嗓音沙哑,“我是要跟你说正事——还记得港城的赵医生吗?给你看过生理痛的那位,妈最近总是头疼,听闻赵医生到京城替人看病,就请他顺道来北城,现在就在老宅。”
“你要不要,也过去让他帮你看看生理痛的问题?”
时知渺皱眉:“妈什么时候犯头痛病,我怎么不知道?”
徐斯礼一脸认真地道:“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化大吧,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别跟她说那些会刺激到她情绪的话,免得她的头痛加重。”
时知渺当然知道他的下之意是让她不要找徐家父母说他们要离婚的事。
时知渺淡淡地说:“那你就痛快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好聚好散,否则我也只能被迫当一个不孝女。”
也就是说,哪怕刺激到徐家父母,她也要离婚。
徐斯礼这会儿是真有点受伤了,他这次竟然决绝到连梁若仪的身体情况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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