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了。我叫宋景棠。”
从今往后,她只是宋景棠。
老周也改口,“宋小姐。”他有些遗憾道,“可怎么就离婚了呢?裴先生看着对你很好啊,那五年里,也会时不时来拜祭,把丈母娘的坟打理得很好,我可没见过哪家的女婿有这么上心的……”
宋景棠脑子里嗡地一声,几乎要炸开。
在那声‘裴先生’出来以后,她根本听不见后面的话。
“……你说谁?”宋景棠罕见的失态,一把抓住老周,嘴唇抖了抖,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追问,“这五年里,来祭拜我母亲的男人,是姓…姓裴?!”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