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层,却发现等着她的又是另一重雾……
不过裴度那样桀骜不服管的个性,倒是很对楚教授的胃口。
楚教授常常是前面还在拿他当反面教材,接着话锋一转,便说裴度跟他年轻的时候一个臭脾气。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眼神,分明是喜爱这个学生的。
宋景棠走了下神。
想起前两回遇见裴度的场景。
他应该没认出她,否则也不会主动帮她解围了……
“叶教授。”宋景棠忍不住问,“裴度他这几年,跟楚教授有联系吗?”
叶教授说起这类八卦,倒是更来精神了,“有啊。他提着大包小包来找楚教授,我撞见过两回呢。”
楚教授这种国宝级别的大佬,在学校的住宿区单独拥有一套三层的红楼小别墅。楚教授物欲不高,只要回国,就一直住在老红楼。
他每年收入的三分之二,都捐出去资助有困难的学生了。
“当年裴度连毕业证都没拿,就跑了。成了楚老班里唯一没毕业的学生,楚老记仇着呢,裴度送的礼物,他全扔了。不过裴度倒是半点不介意,第二次就直接弄了辆卡车,运了两座石狮子摆在门口。”
宋景棠忍俊不禁,这的确是裴度能干出来的事。
礼物能被扔了,千斤重的石狮子楚老可扔不了。
就算真的被拖走扔了,宋景棠相信,裴度还能弄来个份量更重的。
他那个人,向来是我行我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不过有一点倒是挺奇怪的。”叶教授嘟囔了一句,“我有一回在门卫那里等快递啊,无聊的时候看了下访客登记,裴度他这几年,都是在四月十七号跑来拜访的楚老。这也不是楚老的寿辰日啊。”
宋景棠原本还当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可四月十七号这个日期一出来,她神色骤变。
四月十八号,便是她母亲宋长乐的忌日……
叶教授还没发现宋景棠的异样,自自语道:“而且听说裴度他工作在国外,怎么就挑这日子跑回来了?”
宋景棠声音有点发抖,“叶教授,您记得具体是几年吗?”
“四、五年吧…五年!对,就是五年!”叶教授略一思索,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
宋景棠记得墓园里那个工作人员提过一嘴,说她因病缺席这五年里,每年到她母亲忌日这一天,她‘先生’都会替她去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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