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儿,来吧”,古原说。
图案虽然小,但耳后的位置皮包骨,确实挺疼。古原想起耳朵受伤那天。阳光有些刺眼,陆长淮难得那么活泼,大司马玩儿累了,在院儿里睡得四仰八叉。
两年了,他至今还记得那天那个院儿里的一切。阳光、草木,陆长淮一遍遍重复的bradley,他都怀念。
想来好笑,那时候陆长淮碰了一下他的耳朵他就给自己弄出个伤口,现在,这位文身师一直按着他的耳朵,他却心无旁骛,甚至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好好做个梦。
那天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特意跟文身师约的晚上,图个人少清静。
小区外有个深夜馄饨摊儿,他买了两份,回去的时候顺路给陈毓送了一份。
陈毓是个夜猫子,到这个点儿正好饿了。
“这么晚你干吗去了?保镖也不带了?虽然那谁进去了但还是小心点儿好。”
古原点了点自己的耳朵,笑着说:“去文身了,把疤遮了。”
“够能折腾的,那么浅个疤谁能看见啊”,陈毓嘟囔一句。
抬眼看到笑着的古原,他懂了:“啧,真够肉麻的,你不是那么俗文了个名字吧?”
古原想想,如果真把bradley文身上,那确实够肉麻的。
他搓搓胳膊转身就走:“吃你的馄饨吧。”
陈毓就住他楼下,他懒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