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温润恬淡的活着的滋味。
就像现在,就像头顶那几缕被树冠分割的阳光,它温柔又刺眼。
古原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拍下了自己眯着的眼睛和陆长淮的侧脸。
不知想到什么,他又坐起来一些,用自己的左手捏着陆长淮的左手,拍了一张很俗套的“对戒牵手照”。
他在那儿忙活半天,陆长淮只是轻轻点了点他的小拇指,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段时间他的嗓子时好时坏。有时候觉得好些了,睡一觉起来又忽然变哑。古原问了好几次医生,陆长淮却好像并不着急。
古原问他:“天天这样哑着你不难受吗?”
陆长淮摇摇头:“比起这个,你更让我难受。”
那几天陆长淮大多时候都表现得很平和,偶尔却又会猝不及防地蹦出这么一两句噎人的话,次次都把古原噎个半死。
说完自己也后悔。这话只能让两个人都难受,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这时候,古原会走开一会儿。他没办法面对那样的陆长淮,只好当个缩头乌龟。
独处的时间,他会把需要做的事儿一件件都做好。
他把阳台那些花的养护方法做了笔记,重点部分都用马克笔划出来着重强调。
他选好了素色菊花的品种,嘱咐小林开春以后送一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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