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碰上了正在吃午饭的周年和解三秋。
古原走过去拍拍解三秋的肩,笑着问:“今儿什么日子?这个点儿居然能看到你?”
解三秋一脸苦大仇深:“你缨姐回老家有点儿事儿,非让我代班。你说我会干什么?放着你们家老陆不交代把事儿都交代给我算怎么回事儿啊?”
“我们家老陆可病着呢”,古原坐下说。
“你快别气我了,那点儿病也叫病啊?我头疼得都要炸了。”
古原笑了一声:“那吃完饭咱仨一块儿喝一杯?”
周年抬起头看他:“大白天喝酒啊?”
古原点点头:“我有点儿事儿跟你们说,正好老陆那儿现在有客人。”
解三秋看了他一眼,莫名觉得今天的古原不太对劲,于是匆忙扒拉完最后两口饭,马上放了筷子:“那走吧。”
三人一起去了隔壁酒吧。这个点儿酒吧不对外营业。门一关,安安静静的。
解三秋调了两杯低度酒,给他俩一人递了一杯:“说吧,怎么了?今天你一进门我就看你脸色不太好看。”
周年也朝古原看了过来。古原苦笑一声,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仰头灌下那杯酒。
杯子放下,他眼皮一垂,抬手抹了下嘴角,再抬眼时深吸口气说:“先跟你们道个歉。很抱歉,过几天我得走了。”
这个走代表的意义显然非同小可,否则他不会说得这么郑重。解三秋皱着眉问:“走了?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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