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那不赶巧了吗,今天正好尝尝我们的大铁锅炖菜,香着呢。”
古原挺喜欢这样的氛围,笑着点头:“行,谢谢大爷。”
陆长淮刚想说什么,大爷一记眼刀飞过来:“看看人家小兄弟就不跟我们客气。本来嘛,住这么近就是得互相麻烦,你倒好,麻烦一回总来送东西,再不吃个饭我们心里过意得去吗?”
拄拐杖的老太太用拐杖点了点地:“说得对,我们那帮孩子还托你照顾呢,我们跟你不见外你也不许见外。说句难听的,老太太我84了,活到坎儿上了,过年你能不能见着我都不一定呢,你就忍心不让我老太太跟你说说话?”
“哎您这说得什么话?”陆长淮没急大爷急了,“让淘淘听见又得说你。”
“我老太太才不怕,半截身子埋棺材里了我还忌讳那个?”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来。陆长淮悄悄跟古原比划了一个剪头发的动作,用口型说:“淘淘”。
噢,原来昨天那位理发师叫淘淘,恐怕是这位老太太的孙子。
老太太这话放出来陆长淮想不吃饭都不行了。趁着他们吵嘴的空隙,他赶紧说:“吃饭,我吃饭,一会儿送完东西我回来拉上您咱去大脑袋叔家吃饭,行吧?”
“行”,老太太掷地有声,“等你回来接我”。
一群人好不容易散了,后座多了俩人。陆长淮朝副驾一抬下巴,跟古原说:“我来开,你上车擦擦袖子。”
刚才搬东西的时候古原衣服袖口蹭了点儿灰,陆长淮看得不舒服,好像觉得古原这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袖口沾上灰有些刺眼,都有点儿后悔带他来。古原却不怎么在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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