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干涩地厉害,这两个字说得像砂纸磨朽木。
陆长淮没说话,拉着他走远了一些,拿起手机叫了保安。
这期间,那个疯子还在拔地灯朝古原院儿里扔。陆长淮一直盯着他却连眉都没皱一下,跟砸的不是他的东西一样。
还好保安来得快。几个人迅速把门打开,三两下就把人控制住了。
领头的问陆长淮怎么处理,陆长淮不带什么感情地吐出两个字:“报警”。
一听这话,刚才还骂骂咧咧的大金戒指竟然腿一软就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起来:“陆总,别,求求你,我不能被拘留。我今晚确实是喝多了,砸坏的东西我都赔,双倍三倍都行,你说了算。其他人的住宿费我也都包了,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只求你别报警。”
这话条分缕析地哪像个醉汉能说出口的?
陆长淮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大金戒指看着他那张冷脸,也不知是绝望了还是故意打感情牌,操着一口难听的哭腔就嚎起来:“我媳妇儿跟我闹离婚,家都不让我回了,孩子也不让我见了,我要是进了派出所留个案底,孩子的抚养权我恐怕就彻底没希望了。陆总,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放我一马。”
领头的保安再次看向陆长淮,陆长淮不为所动,还是那两个字:“报警”。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人哭些什么,拍了一下古原的肩说:“走,陪我喝一杯。”
这一路古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酒吧的。从陆长淮喊他名字开始他好像就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一点儿没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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