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么也许只有这么一种可能。
再次抬头看了对面王天逸,对方依旧是一副阴沉不动声色的面孔,岳中巅倒抽了一口凉气。
“都滚出去!”岳中巅回到舱里。第一件事就是狂暴的怒吼,掌门们惊疑地看了看彼此,然后鱼贯出去了,里面只剩下了他和王天逸两人。
“天逸,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啊?”岳中巅笑着慢慢靠近王天逸。
王天逸两手抱臂站在那里,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鼻子里嗯了一声,撇了撇嘴说道:“没想到武当这批狗崽子这么狠毒,现在我们在江心,这船是舱底受伤,只能支撑一顿饭地功夫,现在背后有追兵,左右前方都是大江,风浪又这么大,往哪里逃?怎么逃?我看也许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岳中巅笑得眼睛都被腮帮子遮起来了。
王天逸指了指船尾地方向,慢慢说道:“只有后面有船,我们只能夺船求……”
最后这个代表“生存”的“生”字并没有能说出来。
“**你妈!!!!!!”一声愤怒疯狂到近乎尖叫的狂吼从岳中巅嗓子里射了出来,几乎刺透了屋顶的甲板。
伴着这声嘶吼,岳中巅一把掐住了王天逸的脖子,野兽般地疯狂力,猝不及防的王天逸好像一件孩童的布偶般被双脚离地掼了出去,“咚!”地一声大响,岳中巅把王天逸死死的摁在了墙壁上,眨眼间,一把雪亮的匕顶在王天逸的下巴上。
“你这个狗杂种!是不是你凿船的?!”岳中巅已经愤怒到不知道该张开嘴大吼还是要咬下王天逸一块肉来,他满脸狰狞、咬牙切齿、喉头蠕动,所以这暴怒到着火般的声线只能从他咬紧的牙关缝里喷出来,宛如毒蛇的信子一般舔在王天逸脸上。
“不要胡说八道。”脖子被扼住,下巴还被顶了把匕,锋利的刃尖早顶进了肉里,血顺着雪亮的匕身往下流,但王天逸脸上却连个波纹都没有,甚至嘴角还抽了抽,很像冷笑。
岳中巅可做不到王天逸这种冷静,他愤怒的要燃烧,左手一直挣扎,挣扎着不要一下捏碎这个杂种的喉咙,右手也在颤抖,害怕它自己会忍不住一下把匕从下巴捅到天灵盖,所以岳中巅声调都在这挣扎中颤抖了:“武当的人我都杀光了!除了你!除了你!除了你,谁要凿船害我们?你这狗…你这千刀万剐的狗杂碎!你…你想让我们和武当去死拼对不对?你……你这个畜生!……我……我***……我……我***现在碎剐了你信不信?!”
静静的看着岳中巅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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