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激动,陈佳辰差点儿把碗打翻。一阵手忙脚乱直至勺子掉落咣当一声,女人才猛地跌回椅子里,颓然道:“这个道理,我小小年纪就明白!你知道的,我那个短命的舅舅,当年举全家之力为他铺路,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眼瞅着要平步青云,谁知他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外婆伤心过度也早早离世了……你说,算得再精妙,有用吗?连小命都保不住。”
周从嘉不止一次听女人提到家族秘幸,不过他并不了解那桩陈年旧案,更不清楚陈佳辰舅舅的死因,只知道方正德费尽心力扶植的儿子折了后,方家元气大伤,虽不至于一蹶不振,但还是被逼着远离了权力中心。
见周从嘉不接话,陈佳辰紧抓着他的手臂,终究还是喊出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你能保证永远不栽跟头吗?你能确保、每、一、次、都不会站错队吗?你得罪太多人,如果这次翻车了,我还有活路么……我是不是只能像小兰花儿一样、去死?我不想死啊!”
“什么死不死的!你又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杞人忧天,无聊。”周从嘉不爱听死啊活啊的话,他拨开女人掐胳膊的手,厉声喝止。
陈佳辰的指头又扒住男人的手臂不放,绝望得摆摆头,欲哭无泪:“你就同我说实话吧,你与杜康之,这次到底谁上?你手下已经进去俩了,还有俩留置中,下一个岂不——唉!我就说贝贝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请教婚姻只怕是个幌子,还劝我不要学小兰花儿寻死,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难道你京中的靠山也要倒台了吗?你说啊,你说啊!你给个准信儿,我现在马上联系人清空海外的资产,来得及么?”
“你那点钱,你家那些破事,根本不是重点,明白吗?”周从嘉快被陈佳辰故作高深的话语整笑了,他用指尖点了点女人的手腕嘲弄道:“想用你时,你一身黑点也没什么大不了;想整你时,怎么着都会给你找点麻烦的,没有把柄也得给你制造点把柄。”
“那这次是想整你还是想用你啊!你的意思是全凭上意,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
周从嘉想点头,但又没有点头,他丝毫不奇怪连深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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