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虎的头脑开始变得昏沉,那是一种极度放松后带来的倦意。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草木与雌性特有的馨香。这气味,比任何安神的草药都更有效。
不知过了多久,乐清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长长地舒了口气,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好了,翻过来。”她轻声说。
银虎的动作迟钝了许多,像是从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中刚刚脱身。他撑起身体,翻转过来,躺在兽皮上。
刚一躺平,他的视线便对上了俯视着他的那双眼睛。
洞穴很暗,火堆早已熄灭,只有洞口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她的轮廓。她的脸离他很近,近到他能看清她纤长的睫毛,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
不再是医生与伤员,也不是强者与弱者。
昏暗的洞穴里,一个肌肉完全放松,心理防线降到最低的雄性,和一个主动靠近,、气息温热的雌性。
空气仿佛凝固了,又似乎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搅动着,变得粘稠而温存。
银虎的金瞳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碎裂,又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滋长。
乐清想抽回手,去擦一擦额角的汗。
这体力活儿,比做一台八小时的手术还累。
可她刚一动,一只滚烫的大手就闪电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不是一个强硬的禁锢,更像是一种……挽留。
银虎的手很大,布满了属于战士的厚茧和旧伤疤,粗糙得像一块没有被任何东西磨砺过的砂岩。
可就是这样一只手,此刻包裹着她的小手,动作却带着一种笨拙的小心翼翼。
他没用力,只是虚虚地圈着,掌心的温度却像是从地心涌出的岩浆,烫得乐清心里一颤。
“你……”乐清想说点什么,打破这该死的暧昧,比如你的肌肉痉挛还没好利索吗?
或者是放手,你弄疼我了。”
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对上了一双她从未见过的金色眼瞳。
那双眼睛里,往日的冰冷、戒备、审视,像是被狂风卷走的沙砾,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破碎的脆弱,和一种她看不懂的,汹涌又压抑的灼热。
他,虎族最强的战士,那个能徒手撕裂巨兽的银虎,此刻正用一种近乎于求救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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