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地把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逼成了一个为了生存不惜一切的原始人。
她的视线落在银虎因为用力而布满薄汗的胸膛上,那结实的肌肉块垒分明,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汗水顺着肌理的沟壑滑下,没入兽皮裙的腰间。这是一个雄性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是力量的象征。
而此刻,这力量却点不燃一根潮湿的木头。
乐清忽然觉得,所谓的现代人羞耻心,在这种赤裸裸的生存需求面前,就像一张被雨水打湿的纸,一捅就破,脆弱得可笑。
她站起身,冰凉的指尖轻轻碰触到银虎滚烫的手臂。
银虎浑身一震,肌肉瞬间绷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
“你很热。”乐清陈述着一个事实,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潭水,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
银虎没有说话,金色的瞳孔缩了一下。
“我们很冷。”乐清的目光转向那两个小小的身影,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指责,却比任何指责都让银虎难受。
愧疚像藤蔓一样缠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刚想开口说什么,乐清却忽然朝他走近了一步。
这一下,两人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了。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泥土和雄性气息的浓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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