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给我难堪!”
苏江黎笑容渐渐淡了:“对呀,我就是给你难堪,两年前,沈家玮在婚礼上丢下我,让我成为整个家属院乃至整个军区的笑话。
你带着儿子过来,让沈家玮逼着我为你们母子当牛做马,我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样,整整傻了两年。
你们这对把我当牛马奴役的狗男女,凭什么不付出代价!”
那场婚礼过后,整个军区的人提起苏江黎,都是:“那个被新郎丢下的新娘子啊!”
“沈家玮,有句话你说对了,我苏江黎心胸狭窄,一点都不大度,你们让我成了活笑话,凭什么还觉得我该忍气吞声,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家玮喉咙干涩,那一天婚礼才开始,他就离开了。
她一个人,独自面对满堂宾客,那时候的她,远不如如今这般泼辣,胆小文静,不敢与人争执。
那一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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