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温和:“我再换句话来说,你会被我蛊惑来除掉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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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树陷入了沉默,对于舒梨的桎梏也不像刚才那样紧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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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良久之后,他用冷静之后的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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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说的这些话,他给我看过每个人的资料,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不是我的仇人,那也是应该被惩处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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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梨依旧怜悯:“是吗?你真的这么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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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书所有的动作静止了一秒,随后,他用更为冷静的声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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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梨笑了,没有声音,却比嘲笑出声的那种笑意更为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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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骗自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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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树枝在颈间收紧,耳边是对方冰冷至极的声音:“你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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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年龄和你的仇人对不上号,你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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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的人未必都是坏人,你依旧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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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当做是消除异己的一把破刀,你还是要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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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梨费力地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新鲜空气,还是坚持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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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猜测,这次的四个客人,你没有看过他们的生平背景,你就是在滥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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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你的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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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舒梨无意戳他的伤疤,但是她也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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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方坚持自己的长久认知,那她只能刺激他走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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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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