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最难测的是人心

关痛痒的问题，比如喜欢吃什么菜，喜欢穿什么颜色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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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云雀问得是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黑如锅底。喜欢吃什么菜？亵衣颜色？他怎么不去问坊喜欢用什么姿势？有你这么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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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猛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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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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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了摆手，像是在赶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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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下去，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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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个满脸错愕的云雀，和一个世界观正在崩塌的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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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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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指挥使的公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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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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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您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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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审？这能审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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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一屁股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斜着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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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上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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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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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对你们这种经过专业训练，严刑拷打一定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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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帮人，骨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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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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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这么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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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是指挥使，你只是个指挥同知。”赵奕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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