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瘦弱不堪,肋骨一根根凸显出来,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倒。
回想起刚刚那钱百万,赢彻不禁摇头感慨。
“唉!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赢彻下马,走到一老伯身前,躬身问道:“老伯,似乎今年收成不行?”
那老伯正安抚怀里瘦骨嶙峋的孙子,听到赢彻这句话瞬间热泪盈眶。
“老朽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任县令问过我们百姓是否能吃饱穿暖,大人,您是第一人!”
“不瞒您说,我们县的收成就从没好过!可能是天要绝我们吧!”
赢彻摇了摇头,将随行的干粮分给老伯。
“老伯,你带我去田里看看!”
“啊?好!”
那老伯先是一愣,随后满口应下。
不过片刻,赢彻便来到田间。
只见黄壤上面泛着些许白色,生长的稻苗也是泛黄无力,稻穗干瘪。
“老伯,一下大雨,这田间是否泛滥,雨水久久不能散去?”
“是,是啊!县太爷你怎么知道!”
那老伯顿时一惊,眼中满是不解。
“四方高,而田间却地势低洼,一下雨定然只灌不排,地下水位上升,久而久之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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