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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渔夫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名为“信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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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美丽的生灵。它的鳞片,仿佛是由彩虹和星辰共同铸就,每一次摆动,都会在水中,留下一道道绚烂的,如同极光般的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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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鱼,它是神!是这片海洋的,真正的,唯一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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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有人都被它的美丽所震撼,我们试图靠近它,研究它,甚至……捕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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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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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渔夫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充满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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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惊动了它,也激怒了它。它只是轻轻地,摆动了一下尾巴。然后,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我们面前,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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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的海啸,足以将钢铁都搅碎的恐怖漩涡……我们的‘探索者’号,在那位‘神明’的怒火面前,脆弱得就像一个纸糊的玩具,瞬间便被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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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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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海浪冲到了这座孤岛上,靠着吃野果和生鱼,才勉强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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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便不再是什么狗屁的生物学家。我只是一个罪人,一个因为自己的傲慢和贪婪,而惊扰了神明安眠的,卑微的,赎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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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在这里,日复一日地垂钓,不是为了捕鱼,而是为了等待。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再次看到它的身影,亲口,对它说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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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渔夫的故事,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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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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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渔夫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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