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废弃染坊的星轨对决

亲胸前别着的星芒胸针，与沈念的项链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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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年总说，要让我做像星星一样干净的人。”陆知辰的声音嘶哑，“可我却成了最脏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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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捡起照片，指尖抚过母亲温柔的眉眼。老陈这时颤巍巍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个骨灰坛：“这是你母亲的骨灰，沈先生当年偷偷收着，说等你明白真相那天，就还给你。”坛身上刻着北斗七星，第四颗星的位置正好对着染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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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穿透染坊的破窗，在地上投下星芒状的光斑。沈念将母液倒进处理池，假染液的绿色泡沫瞬间消散，露出池底刻着的字：“手染星辰，心向光明。”这是父亲和陆知辰母亲当年共同刻下的染坊家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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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衍握住沈念的手，两人掌心的温度透过母液交融，在池面激起细碎的涟漪。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温景然正举着星芒布偶朝他们挥手，布偶的影子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像道跨越仇恨的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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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回家了。”沈念轻声说，指尖划过陆知衍后背的疤痕，那里如今像道温柔的印记，“小星子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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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辰被警察带走时，突然回头看向沈念怀里的骨灰坛：“告诉她，我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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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望着他落寞的背影，忽然想起父亲札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两个交叠的星轨，旁边写着：“恩怨如染，洗尽方明。”她将骨灰坛交给老陈，“按她的遗愿，葬在能看到猎户座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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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染坊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关上，铁链落地的声音像个沉重的句点。沈念靠在陆知衍肩上，看着远处公益工坊的方向飘起无数星芒布偶，忽然明白，所谓星轨对决，从来不是为了分出胜负，是为了让迷失的星星，终有一天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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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染缸里的母液还在静静流淌，像条温柔的河，载着两代人的遗憾与和解，流向没有仇恨的远方。\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