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病房里的秘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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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的红灯亮得刺眼，沈念攥着衣角站在走廊，指尖冰凉。温景然穿着白大褂从里面出来，摘下口罩时，眼底带着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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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阿姨是突发心衰，暂时稳住了，但还没脱离危险。”他声音压得很低，目光掠过沈念身后的陆知衍，语气添了几分疏离，“需要进重症监护室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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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腿一软，差点站不住。陆知衍伸手扶了她一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竟让她莫名安定了些。“费用的事不用操心。”他对温景然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用最好的药，找最好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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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然皱眉：“陆家的钱，就这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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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陆知衍回视他，眸色沉沉，“你是医生，该知道什么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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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像有无形的火花炸开。沈念拽了拽陆知衍的袖子，声音发颤：“能不能……让医生全力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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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温景然的语气软了些，看向沈念时，眼底又覆上一层担忧，“你别太担心，我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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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衍把沈念带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买了杯热奶茶塞进她手里。“我已经让助理联系了北京的心脏科权威，明天一早到。”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喉结动了动，“去旁边休息室眯会儿，有事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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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摇摇头，奶茶的温度顺着掌心蔓延，却暖不了心里的恐慌。“我想在这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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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衍没再劝，就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凌晨的医院格外安静，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在走廊回荡。沈念望着急救室紧闭的门，忽然想起母亲昨晚还拉着她的手说“星星项链千万不能丢”，当时只当是老人糊涂，此刻想来，那语气里藏着说不出的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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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时，护士推着沈母转去重症监护室。沈念隔着玻璃看着母亲插满管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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