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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他可以反驳:“为什么没人信,他确实是欺负我了。”
祝肆很好奇了:“你认真的??没说反?”
谢疏轻哼了一声,小白兔不知道自己有多可口,总是有意无意的撩他,偏偏还不自知,饿极了的狼红着眼看觊觎了许久的事物在自己嘴边蹭来蹭去,饱受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不是欺负又是什么。
尤其这只小白兔,还在一遍又一遍,不知死活地试探他的底线。
像是为了印证他话里的真实性,当晚回去,谢疏就被徐怀砚狠狠“欺负”了一把。
回到宿舍,徐怀砚就把自己扔在床上瘫平开始哀嚎。
“为什么都这么久了还不好?”
谢疏一边打开手机给两个人订外卖,一边问他:“是不是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徐怀砚拒绝:“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就是,一种正在恢复中那种,不止尾椎骨,整个腰都又酸,又涨,又累的感觉,反正就是,你懂的!”
谢疏很无情地摇摇头:“抱歉,我没长过尾巴,不是很懂。”
“不懂算了。”
徐怀砚泄气地揉着发酸的腰,可手别着往后太别扭了,烦躁地嗷了一声:“谢老板,你没事干就过来帮我揉揉行不行?我觉得我的腰快要废了。”
谢疏下单的手指一顿,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盯着床上的人:“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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