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哪儿就说什麽话,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可此人却跳反常理,直达心理。
难能可贵,难能可贵!
长须老者十分自得的拱拱手道:
「这孩子心性确乎让我欢喜,所以您能放他一马吧?」
「不,不能放,我今日必死!先贤言,大丈夫当死国事也!」
男人说的分外激动,老者听的也是分外激动,以至于飞起一脚就踹翻了他:
「都说了你读书读傻了!你只读了皮,你没读出里!」
被踹到在地的男人还在不断喊道:
「胡言乱语,我那里错了?而且你还没有回我这狗皇帝怎麽就做的不错了?」
见老者还想要上去给他两脚,杜鸢急忙劝他停下:
「道友息怒,息怒!少年意气,总是如此。」
一下子的,双方境地居然反转。
老者听的长吁短叹道:
「道友啊,你看看这小子,太愣了啊!」
杜鸢笑笑没有答话,而是看向男人道:
「你不是要我答你吗?好,我这就来答你的话。」
男人顿时来了精神道:
「我洗耳恭听!」
杜鸢想了一下,指了指他问道:
「你可知道,你们这个皇帝开了多少年科举?」
男人连连摇头:
「十几年了,我看得出他想干什麽,但根本无用,九品中正一日不去,这满朝官位就永远是门阀的!」
科举之前,世家大族想要什麽官位,就要什麽官位。科举之后,世家大族还是能够出仕即贵,这科举开了有什麽用?
杜鸢点点头道:
「对啊,仅仅这样的确不行,所以我再问你,你们这个皇帝的内阁设立了几年啊?」
「五六年吧,不过是他用来集权之用罢了。这还能」
反应出了什麽的男人瞬间一愣,继而抬头看向杜鸢。
杜鸢则是徐徐说道:
「以科举撬动九品中正,提拔寒门子弟为己用,再借势搭建内阁,越过被世家牢牢攥住的三省六部。」
男人越发愕然,杜鸢也是轻笑道:
「皇帝是龙椅的主人,但却不是朝堂的主人。所以他需要力量来支持自己。特别是,这个皇帝,我记得是少年登基吧?」
「是,陛下少年登基时,四海动荡,主幼国疑。」男人下意识接话,声音已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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