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何事?」
华服公子上前道:
「险些忘了一件事情,前辈可是要继续西行,以破西南大旱之劫?」
杜鸢点头:
「是。」
华服公子肃然道:
「若如此,前辈务必万分谨慎!晚辈日前于西南推演多时,那天机却如雾里看花,始终混沌不清!」
躲避佛爷来了西南的他,乾的第一件事,就是算出了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地,继而躲在那里推演西南究竟出了什麽事情。
好早早打算。
可算来算去,都是个摸不着头脑。
这让他相当忌惮。
说着,他又指着西北方向道:
「或许以前辈修为,在看下去,也能看个清清楚楚。但晚辈毕竟推演多时,想来还是能为前辈节约一二时辰。那就是,这天机最为混乱之地是在正西,可若我推演无差,真正的关键应当是在西北之向!」
杜鸢跟着看向西北方向道:
「贫道知道。」
闻言,华服公子哑然失笑,继而汗颜拱手道:
「让前辈见笑了!」
不,我其实不知道,只是你都喊我前辈了,我实在不好意思说我不知道。
杜鸢心中莞尔,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微微颔首,终是转身离去。
没去正西,而是顺着华服公子所言的去了西北。
巧的是,按老将军所供军情,那乱军大营,亦在西北方位。
此一行,正好先去会一会那位异乡版的「天公将军」,再着手化解西南大旱之劫。
不过会是什麽呢?
大旱大旱莫非是旱魃作祟?
若真是旱魃,又会是哪一等?
在他记忆中,旱魃之属,上下之别犹如云泥。
其上者,可为天帝之女,神通广大,风伯雨师亦难撄其锋。
其下者,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邪祟,几个胆子大的凡俗便能轻易收拾了。
此间这个究竟是何等存在?
且若是说到大旱,金乌似也有可能?
大旱嘛,最出名的就是旱魃,还有十日当空。
但若是金乌现世.那也未免太过骇人!
思索不停的杜鸢,缓缓向前,但迈步之间,却是山野瞬变,缩地之能,当真好用。
走出许久,杜鸢突然停步仰天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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