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的傻子,要麽是艺高人胆大,故意嘲讽。
纥石烈突地定然不属于前者,当然也不是后者,因为人家压根儿就不是人!
人家是仙人!
是白石仙宗的神仙!
如果是之前陇西众人还对印有「白石仙宗」烙印的事物没什麽概念的话,纥石烈突地兵不血刃之下,一日克三城,早就让他们清醒认识到己方和敌方之间毫无胜算希望的差距了。
可是,又能怎麽办呢?
不造反,就有活路吗?
失去从前地方土皇帝的地位,和死有什麽分别?
不造反,上面的人要拱手让出利益,下面的人要彻底失去依赖宗族势力维持的生计,更别提从最初选择造反开始,就是一步臭棋,是一个让陇西这条大船渐渐沉默的无奈的选择。
因此,眼前的情况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条船必沉,所有人也知道这条船正在沉,但大部分既得利益者却无法迈出这条沉船。
明知道会死,但总还抱有侥幸心理,就像明知道股票大跌却咬着牙死都不肯出手的股民。
万一能和谈呢?
万一……有转机呢?
不过,不管会不会发生转机,至少现在不会有。
卢成义连着让亲信看了三回紧挨着的城门,却连府衙的门都不敢出,生怕被纥石烈突地一个「雷公助我」给劈死。
「纥石烈他来叫城了没有?」
卢成义第四次向跟前的亲信追问。
手下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只是从前面三个县的经历来看,比起守城的将军,像他们这些手下人,并没有什麽必死的性命之忧,是以不如卢成义恐慌。
只听手下恭恭敬敬地答道:「禀将军,还没有!」
卢成义又是好一番唉声叹气。
纥石烈突地迟迟不攻城,就像始终不落地的靴子,让卢成义实在惧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手下早就看出了卢成义的恐惧,思及往日卢成义对自己不薄,便左右张望一番只有自己和两个同为卢成义亲信的偏将的屋内,又瞥了眼空荡荡的屋外,方压低声音,咬牙劝道:「将军,李氏虽待将军不错,只是如今他们明知那纥石烈去哪,哪儿的守将就死,却还逼迫将军来此地守城,实是不仁,不如……不如咱们弃暗投明,莫要跟着李氏一条道走到黑了!」
卢成义听得这话,顿时一个激灵:「不行不行不行!李氏家主对我乃赏识之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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