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当人就算了,还不把别人当人!”
唐编闻言,义愤填膺地记了他一笔:暴君,强迫全组一起赶进度。
安霁月一口气灌下一杯,小脸通红,伏在他肩头哭诉:“哦对,你知道他分手时说的什么?他让人‘不要再来打扰他’,说他‘在地狱里也能活’,什么人渣!”
唐编喝得晕晕乎乎,听不太懂这几句分手宣言,索性直接问:“你不是说你和他前女友认识?那他俩为什么分手啊?”
安霁月含着头,努力想恢复清醒,一听这话又仿佛被气炸了:“为什么分手啊……不就是给他找了点人脉关系,让他破格留用了么!好心被当驴肝肺,我呸!真不值得!”
唐编点头,继续记:茅房石头,不通人情。
想了想又把笔递给她:“来,你也写!好好骂他,撒气!”
安霁月捧着唐编的手记本,龙飞凤舞的字迹是她昨夜的控诉。她欲言又止,噎得喉头硬邦邦地疼。
平心而论,这些评价有些失真。
比如陆烨从没有拉着全组一起赶进度,而是只逮着她一个人奴役。谁让她所有课都与他一起组队了呢。
而分手时那些理不清楚的施舍和亏欠,不喝点酒,她都不敢平白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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