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她吧,怪可怜的。把她那只手腕接上?”
房千岁还没消气,或者就是暗暗借题发挥,眼里一片执拗深情:“她弄伤你,就是让我难受,过几天再饶她。”
楚晗望着这小子的眼神,半晌说:“其实你也从来没信任过我。”
房三儿:“……”
楚晗说:“你以为我也是人间随随便便哪个无良薄情不守信义的人渣,就图三天新鲜,朝秦暮楚水性杨花。”
所以你也不肯等我。
你原来也怕动了情再被人辜负。
房千岁是每次被人戳到骨缝里哪处虚弱穴位,都这样一副“老子很不爽坚决不承认”的愠怒情绪:“不是,我没有不信你!”166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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