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天,下着雨,空气中带着点泥土的微潮腥气,那女人拽着我走过了屯里最长的那条街,把我扔进了李老二专门用来拴狗的箱子里。
他狞笑,毫不留情撕碎我的衣服,嘴上生出和那女人类似的触手,一寸一寸将我吞噬殆尽。
好脏。
我挣扎着从梦中惊醒,屋外雷声大作,电闪雷鸣。
那日留下的黏腻触感仿佛烙印在肉里,我大口喘着气,拿着指甲刮着外头的皮肉,好似这样就能将脏污带去。
泪水混着血水,钻心的疼痛让我愈发思念沉先生,我抱起怀里的布娃娃,辗转之下敲响了他的房间。
沉先生穿着件灰质睡衣,不常见地戴了副眼镜,一见是我便蹲下摸摸我的头,声音温柔地好似在水里泡了许久,冰冰凉凉,很好听。
“怎么了?”
我抓过他抚在头顶的手,握住,一时间声音抖得不像自己,“雨,好大的雨。”
他一把抱起我走进房间,里头只余一盏橘黄色的床头灯和一台亮着屏的平板电脑。
窗外依旧雷声阵阵,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我攀住他的脖子,一个劲的往他怀里缩,“怕。”
他笑得无奈,温热的手掌拢住我微凉的双耳,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怕打雷?”
我埋在他的肩窝,点头细细嗅着,他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
“轰——”屋外雷声大作,沉先生突然抓着我的手放在灯下仔细查看。
一道道细长淋漓的伤口在灯下显现,如同一条条腥臭的毒蛇,在浓得化不开的黑夜里呲起带血的獠牙。
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而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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