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间出奇的漫长,等沉先生把我身上的校袍重新换了个遍,也快到上课时间。
“爸爸以后不会那样了。”沉先生吻着我眼上那处淡化得几乎看不见的胎记,“爸爸爱你。”
回教室的路上,我在钟楼的拐角处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没等我细看,肩上搭了一只手,我扭头看,是赵栀伶。
她个子比我高一些,挡住身后的烈日,垂眸看向我时,我在她眼底似乎见到了怜悯的情绪。
“你再不回去,姓石那小子估计要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