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给宋远知升了官,赐了封赏,连带着宋贺都有所提拔,落了个护驾有功的美名。
一场宴席圆满结束,次日,便该办招待碎图使者的外宴。
怀安沾了一些果酒,但没有喝醉,他没有妃嫔住处可去,唯一能回的只有醉春殿。
他是被南澈抱回醉春殿的。
自给南澈喂过血后,怀安发觉这人的爱意值,在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幅度往上涨,但停留在55%后,如何都不再动了。
恨意值更是定格在了33%,再没有出现过波动。
怀安坐在床上,他的脚自然垂落,南澈正在给他洗澡,南澈眼尾的“奴”字在怀安面前晃啊晃啊,怀安伸出手指碰碰南澈的额头,他突然道:“对不起。”
南澈回想怀安在宴会上和晏旧辞暗传秋波的小动作,内心冷笑,这麻烦精确实挺对不起他的。
然而他一出声,便是一副可怜畏缩的模样,“皇上这般言语,奴才惶恐。”
“我没有找到是谁动的手,虽然是皇帝,但好像谁都保护不了。”
怀安喃喃,“我有些羡慕宋贺和宋远知,也羡慕晏旧辞。”
某一刻,怀安和原主共情了,他恍惚中有种感觉,那些属于原主的记忆,原本应是他的记忆,只是他的五感都被封印,只能如同行尸走肉般去做出本能的反应。
南澈擦干净怀安脚,他将怀安安置在床上,“皇上是天子,不必艳羡他们,他们会发光,是因为皇上善用人。”
怀安到底是沾不了酒,昏昏沉沉的睡去,夜半却醒了,他赤脚下了床,蹲在睡在地上的南澈面前,手指尚未触及南澈,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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