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十余步,听见几声咳嗽,紧接着便是晏旧辞温润的声音。
“皇上,您醒了。”
“咳咳...老师,您在这里守了我一夜吗?”
“别说话,先喝些水,臣喂您。”
...
南澈折回门前,怀安与晏旧辞的言语一字不落的灌入南澈的耳朵。
他听力极佳,于是怀安的语调里全然的信任和不自觉的撒娇,南澈都感受得真切。
怀安醒了,第一个被带到御前的便是章程。
禅房里围了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章程观怀安脉象,他的眉不自觉的皱在一起,半晌过后道,“皇上来大真寺一遭,得佛子庇佑,龙体有所好转,忌好伤寒,皇上有望福泽百年。”
御前的话自然捡好听的说,但皇上的病情显然没有落雪之前严重。
怀安倚在床头,他的身体比之上次更为难受,身体一寸一寸好似被碾碎后重组,系统说的反噬,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他按揉自己的太阳穴,“朕无大事,抄完佛经,便启程回宫,辛苦各位朝臣奔波,都散了吧。”
怀安抬眸,他看见了那副还没有来得及撤下去的金棺。
众人顺着怀安的视线看过去,当即心中一惊,人没死,棺材倒是抬上来了,不摆明着咒人吗?
晏旧辞一跪,“皇上,”
“无妨,”怀安穿着白袜的脚踩下床,乌黑水亮的眸浮出几丝趣味,“正巧,朕试试这棺材如何。”
在朝臣惊骇的目光中,怀安摇摇晃晃走到金棺前,他苍白细瘦的指带动宽大的衣袖费了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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