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澈的腿缝,无意中磨蹭到什么。
南澈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危险。
怀安没有感受,他不知自己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他一心只想将这饱受欺负的小太监留在这张温暖的床上。
南澈漆黑的眼眸在深夜里镀上晦暗的底色。
少年后,南澈再未同这个废物草包如此亲密过,他厌恶这个人的气味,更厌恶这个人的温度,和这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会让他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杀意。
好在,他最擅长抑制所有的疯狂。
即便想拧断这个人的脖颈,将这个人碎尸万段,他也能面色恐惧着跪在这个人脚下。
清冷的雪光将天地照出一片亮色,南澈能清楚看见怀安的脸,能记得这张脸的每一种神情。
他分明厌恶这个人,这几天,却不得不一次次凝视这张他过往根本未曾留意过的脸,偏生他记性极佳,看过一眼,便很难忘掉。
怀安颦着的眉在抱住他后舒展开来,怀安似乎很喜欢他的温度,苍白透出病红的面颊隔着单薄的里衣贴在他的胸口处,纤长的眼睫在这张脸上投落阴影,怀安的唇没有什么血色。
废物皇帝...和雪一样脆弱。
南澈脑海中诡异浮现这个念头,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近日,关于这草包废物的想法,未免太多了。
要早些套出暗林卫的下落,杀了这皇帝。
怀安缠人缠得紧,南澈抱着也确实舒服,他穿着锦衣狐裘还抵不上南澈的体温,在这寒冷的禅房里,南澈像是一个人形暖炉。
南澈前半夜没有合眼,后半夜不知为何沉沉睡去,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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