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了。
韩业臻松了她的嘴唇,完全不管李沫琀还在高潮中,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送着挺硬的鸡巴,敛起眸光,哑声调笑道:“你不是怕我总躲着我吗?怎么被自己亲舅舅操几下又高潮了?你是不是被男人的鸡巴随便捅几下就能发骚的贱货?”
李沫琀在学校受过不同的谩骂,但从未听过如此杀人诛心的侮辱,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轻易的高潮,她明明是抗拒和惧怕的,但韩业臻插进她身体带给她的快感她却无法抵抗,甚至,心底隐隐产生一种想要更多的渴望。
她垂下了雀尾似的睫毛,眼眶里有灼烫的痛意,她心生害怕,告诫自己不能承认,似乎一承认就真的成为小舅舅口中的“贱货”。
百般思绪交集,李沫琀无助地摇着头,抽泣着呢喃否认:“不是的,我不是贱货,小舅舅别这么骂我……”
“骚逼被我玩得喷了这么多骚水还在嘴硬,看来要操烂你这个小骗子才肯说实话。”
韩业臻沉了嗓音,没有给女孩缓歇的机会,毫不留情地劈开她的穴肉,冲破宫口,钳紧她的腰臀,使出狠劲儿往她柔软的宫口里顶操,每每都操得极重极快。
疼痛瞬间从宫口蔓延到神经中枢,她全身发麻,尖锐的酸胀直击大脑皮层,脑海像炸开的烟花,闪过阵阵彩光,终于按耐不住痛哭出声。
“小舅舅,不要了,我不要小舅舅……”
此话一出,是作死的节奏。
韩业臻动作顿了一下,一层薄冰凝结在黑眸,潭底却是浓烈暗欲,眉宇间逐渐聚拢了一场爆发前的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