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
“想!”
“走着。”
云景小区的几个人和好友,都在为杨清竹、梁东越的婚事欢喜不已的时候,齐友兰有的,只是满腹不忿。
她是去菜市场买菜的路上,遇到一个熟人,熟人跟她说了这事儿:“我也是恰好听说的,今天领结婚证,晚上在酒店摆六桌,算是正式宣布一下关系,大概年前就能办婚礼。”
齐友兰听了,当下就愣住了。杨清竹拖了梁东越半辈子,到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也对,如今的梁东越,在商界颇有些地位,今年开宾馆之余,还有几项利润颇大的投资——当年的穷小子,已成了一些年轻女孩儿都倒追的金龟婿,杨清竹自然就端不住了。
末了,那个熟人说:“你跟清竹认识多少年了,瞧着你怎么像是不知道?她难道没通知你?不应该啊。”
齐友兰强扯出一抹笑容,打着哈哈应付两句,心绪不宁地回了住处。
现在的家,是她父母留下的,一个小院儿,四间正房,东面加盖了三间配房。年头太久了,虽然正经翻修过,仍然掩饰不了陈旧窄小的缺点。
说起来,她这辈子好像都在为住处上火:
住得最舒心的,当然是公公婆婆那个偌大的四合院,奈何没住多久就被撵了出来。
公公婆婆离世后,她满心以为,那个大四合院会由苏伯海顺位继承,却不想,老两口都有遗嘱,遗嘱上都明明白白地说了遗产全部留给苏衡,且注明了公证人的身份。
给苏衡就给吧,她想着,迟早能想辙弄到手,结果呢?
那个好死不死的孽障,无偿交还给国家了,请相关单位转给需要并适合居住的人。
就这么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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