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8章 五系凤仙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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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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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没意识到，她在拔沈青离凤骨时，竟然是这样一副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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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一样，即便他们没忘记自己做过的事，可他们从来都觉得自己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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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看到这些画面，以及画面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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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裴砚书，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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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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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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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书声线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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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点看不下去沈青离此刻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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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青离曾经也被这般惨烈地摧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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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当时居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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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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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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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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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书看着玄台上满身是血，亲自为她自己讨回公道的少女，眼眶微红，眸底暗色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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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碧玉宗的弟子也都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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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么的奇妙，在被情绪左右、鼓动时，总会深信不疑地觉得自己站在对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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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血证面前悔改的，天生恶种的那部分，依然没觉得自己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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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顾辞鹤，他甚至还觉得痛快！但为了得到火凤传承，他不得不忍住几乎要喷口而出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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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悲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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