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的嘱咐刻在心里,情绪病或许难以根除,于是他向自己发誓,要永远做那个耐心体贴的伴侣。
四月的某个午后,阳光正好穿过新绿的梧桐叶,在她发间跳跃。她收到了来自大的博士录取通知,第一时间拨通他的电话,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与狡黠:“以后请叫我d.an啦——”
恰巧在这一天,她的珠宝设计作品首次登上了香港珠宝拍卖图录。那是一条以西伯利亚最高净度白钻镶嵌的项链,勾勒出梨花将落未落的姿态。最精妙的是锁骨正中那枚主石,以特殊切割工艺雕琢出冰雪初融的晶莹,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一滴晨露,坠入心口。
她的平价线品牌正逐渐打开市场,甚至因设计独特吸引了原材料出口商的关注,意外为她开拓了tw市场。那份至关重要的代理商授权合同,还是他逐字逐句带着她研读,分析每一个潜在风险点,才最终顺利通过对方的董事会表决。
一切都很顺心,资本市场也一样。泰国的全线溃败在他意料之内,那次去新加坡,他就已经参与了洛桑银行远期合约的制定,加入做空泰铢期货的行列。
而华信深陷泰国地产泥潭的项目此刻已难以脱手,强行出售只会导致资产被血洗贱卖。于是,他力促华信启动紧急资产重组,将部分位于曼谷核心区、尚有潜力的地块剥离出来,与当地有政商资源的财团成立合资公司,以土地入股,转移开发压力与风险。
另一部分偏远或陷入停滞的项目,转化为长期持有收租的资产包(如未来可改为物流仓储或工业园区),并以此为基础资产发行高收益债券,吸引寻求折价机会的秃鹫基金接盘。
他一次次通过精巧的产权和股权设计,将有毒资产从华信的主体上切割、隔离,企图最大限度地保存实力,为以后的华银打好基础。
支持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仅仅一个月,中立派的几位前辈就开始为他说话。
只是那一天,老人身着挺括的中山装,步履沉缓地走到关铭健身侧,将一份报纸初稿递到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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