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这盘棋,他输得彻底。不仅仅是在华银董事会的投票上彻底出局,更致命的是,香港方面显然已有关铭健的人稳坐后方,正以雷霆之势彻查蒋家的生意脉络,大有不挖出所有底细不罢休的架势。
先前他指使堂弟给周卿寄去那封恐吓信,本意只是想逼她退出泰国建材市场的竞争,吓退这个碍事的女人。如今看来,这步棋蠢钝至极——正因为他们曾参与过同一项目的竞价,周家反而能轻易调取记录,直接坐实他利用家族权势打压对手、大搞裙带资本、以权谋私的罪证。
一步错,步步错。
每一个试图反击的动作,都仿佛早被对方预料,并成了将他推向更深渊的陷阱。
泰国的崩盘无可抵挡,华信将越陷越深,保守派大约也将抛弃他,此刻红色资本群龙无首,各条体系制度杂乱无章,高层大概率要释放关铭健,让他先出来稳住大局。
终究是他和这一派的人输了。
他抬头看向窗外阴郁的积云,缓缓闭上了眼。
是变天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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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铭健的皮鞋碾过市医院湿润的花径,泥渍悄然爬上鞋面也浑然不觉。他拖着行李箱大步向前,仿佛迟一秒都是煎熬。
魏仲民从大厅里冲出来,一把将他紧紧抱住。这个平日里最擅言辞的男人,此刻却喉头滚动,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你怎么样……”
“琦琦呢?”
两人的问话几乎同时出口。关铭健抿紧嘴唇,眉头蹙起:“你之前不是说情况不严重?”
“嗯,”魏仲民带着他上了楼,去了二楼的特殊病房,“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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