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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手吓得直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带着哭腔解释:
“王爷,微臣不过是个小小的税课司大使,只负责收税。
平日里与梅哲仁有些来往,也只是为了保住这官位!”
苏辰哪会轻易相信他的说辞?
“哼,你既与梅哲仁勾结,收受他的贿赂,岂会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若你再不老实交代,休怪本王不客气!”
刘一手“扑通”一声跪地,如捣蒜般不停磕头,转眼间,额头便鲜血淋漓。
“王爷饶命啊!微臣就只晓得自己那些破事,其他的,真没掺和啊!”
此刻,百姓们见苏辰一心为他们做主。
一商人鼓起勇气,站出来大声说道:
“王爷,草民能指认这刘一手的罪证!前些日子草民去上缴商铺税,按规定缴纳,他却故意刁难,硬说银子不够!
没办法,草民偷偷塞了五十两银票,他才肯作罢。”
话音刚落,又一百姓附和:
“王爷,草民也能作证!现在干啥都得交税,甚至连娶媳妇都不放过!
税额还高得离谱,草民到现在都还打着光棍呢!”
“王爷,我家那老母猪产崽,都被强收了五百文!”
“”
越来越多百姓挺身而出,七嘴八舌痛斥刘一手的恶行。
刘一手听着众人指认,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再也没了狡辩的力气。
苏辰目睹此景,心中对刘一手罪行已然明白,他昂首高声,向百姓承诺:
“乡亲们放心,本王定严惩贪官污吏,还大家公道!”
语毕,苏辰转头看向郑虎,冷声下令:
“人证物证俱全,给本王拉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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