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向三娘问出了这句话。
“一大早就听说倒了好多房子,骆师爷和县令大老爷连早饭都没吃,就急急忙忙的走了。骆师爷让我转告小姐,请小姐随意住着,要是没意思了,就去他书房看书,他要晚间才能回来呢。”
住着?
此地虽然有佳偶,不过也有恶鬼,当生命与感情发生冲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三娘,我想下午就回家,路能走吗?”
三娘道:“骆师爷说让小姐多住几日,咱们不住了?”
“不住了,在这里没有家里住着安心。”
“那倒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就是皇宫也不如家里住着舒坦。我去问问我们当家的,让他去看看路。”三娘答应着,去找张山商量了。
我一边洗澡,一边琢磨着昨晚和骆尘净的事情。
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感觉象做了一个惊奇无比又瑰丽无比的梦。
先是恶梦,后是绮梦。
恶梦我不愿再想起,只是这绮梦,我必须要好好将它搞通透。
从北丘回来后,我与骆尘净一直没有再见面,也没有再联系,而这次一来,骆尘净与我竟然在一夜之间转换了身份,由以前的同路人变成了亲密的恋人。
我一直对他有好感,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在心里,对他一直比别人亲近些,他眼中的温暖,从始至终都一直吸引着我,我既然想过要嫁给他,他在我眼中自然是与别人不同的,我接受他是很自然而然的。
可骆尘净是什么时候心中有我的呢?他说是在庆县。
庆县那个夜晚,逆旅之中,孤灯之下,他用一块帕子替我诊了脉,我用病弱的身体晕倒在他的怀中,是那时,他对我生出了怜惜之情么?还是在我的淡淡语中,让他探到了我故作坚强之下的柔软?
他说他看穿了我,看出了我们是同类人。
是啊,我和骆尘净是同一种人,内心都写满了故事,都充满着悲凉寂寞,我们惟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用笑容掩盖了寂寞,而我用冷漠隔离了情感。
扒掉虚伪的壳子,我们骨子里其实有着相同的东西。
我的过去谈不上惨烈如火,也谈不上痛不欲生,现在想来,除了满纸的孤寂,再也写不出别的来,而骆尘净却比我要复杂的多,他的过去,掩着永远抹不掉的伤疤,而且是他不愿揭开,甚至想刻意遗忘的伤疤。
他对我有情,不然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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