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低的,小小的,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我淡淡道:“没有,我不知道你和我四哥有什么过节,没有立场去评论你们谁对谁错。话又说回来,我刚才也不该给你脸色看的。”
江一苇极快的截住我的话:“谁说你给我脸色看了,没有的事,是我太过冲动了,在家门口砸你的匾,是我的不对。”
看着他一副做了错事的又有些着急解释的样子,我不由哑然失笑:“好了,这事就别再提了,赶紧赶路吧,眼瞅着都快晌午了呢,要不咱吃完午饭再走?”
江一苇急急道:“不了,咱们还是赶快上路吧,早到一会儿,没准你的病就早好一会儿呢。”说罢,他解下拴在树上的缰绳,翻身上马。
“杜月西,我在前面给你带路,你们可跟紧了啊。”一踢马腹,他的马四蹄一扬,就跑到马车前面去了。
三娘也上了得车来,将车帘放下来掩了个严严实实,张山鞭子一挥,马车辘辘,追随着江一苇,奔驰在乡间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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