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况咱们本就是一家,哪有帮两天忙就要钱的道理。给们娘知道了,她非得把口水唾脸上不可。”
唐荷却觉得他们本来就是做生意,哪里有用了工不付工钱的道理,何况这回要是让张氏白辛苦了,下回他们遇到事,哪里还好再张口请帮忙?因此张氏不肯收钱,她就把家里屋檐下吊着的半块腊肉送到张氏家里去了。
张氏推辞不得,看着唐荷离开她家门的背影,也感慨良多。她孙女们聚身边,早看着这块肉流口水了。七伯一旁笑道:“南生和他媳妇懂事,咱也不要再把东西送回去了,不然来往也不好看。哎,说,厨房里有刚从地里摘回来的青辣椒,把肉炒了吃吧。这嘴里都寡淡了许久了!”
张氏无奈,“哎哟,个老头子咋跟娃娃们一样呢,口水都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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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蜡烛不同于下田或搬砖这样的重体力活,劳动强度没有那么大,但也非常损耗精力。试想想,天刚蒙蒙亮就要烧起炉子融蜡油,然后除了吃喝拉撒,就一直两手叉开十指夹蜡棍,反反复复蜡油和水里伸进又伸出,如此要做到夜幕降临,累得两连话都不想多说,闭上眼睛蒙头就睡。
日子久了周南生还受得住,唐荷却不行。女子体力本来就弱一些,她又要奶孩子,白天还好,心爱扔给奶奶管,她只是定点去喂奶,到了夜晚孩子睡觉闹,她肿着两只眼睛还要爬起来给□换尿布,喂她吃奶。而且孩子小,她怕睡死了压到她,因此总是睡睡醒醒唯恐不小心捂到她的口鼻,时不时就惊怕地探一下她的鼻息。当然她也想过让孩子爹修一张小床,让孩子单独睡,但老宅子里有老鼠,她更怕夜里老鼠咬掉娃娃的手指脚趾。
如此大半个月,还哺乳期的就急猝地瘦了下来。特别是她的左手,本来因为抱孩子,患上了哺乳期妇女常见的一种叫“桡骨茎突腱鞘炎”的疾病,疼得很,如今又因夹蜡筷使用过度,更是钻心地痛。白天使用频繁的时候还好,疼着疼着就麻木了,最可怕的是早上睡觉醒来的时候,手轻轻动一动,她就疼得恨不能把那只手剁掉。
周南生看她难受,心里着急,请了郎中给她看病。但郎中却交代了让她少用手,慢慢养着,等孩子月份大一点,这种症状就会逐渐消失了,因此也只给她开了几贴膏药贴着。
但是他们正是万事起步亲力亲为的时候,唐荷如何能不用手做事呢?她便笑笑地安慰周南生,说用了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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